常想她就总是盼着再见她。
逐渐,这种想念变成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萦绕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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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我感觉再良好,酒幺也不以为自己有如此倾国倾城的魅力。半带怀疑地审视着他,重宴却目光诚挚,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又不像有假。
“从前是,今后也是。我只会有你一个。”重宴忽然缓缓开口,音色醇厚优雅,十分郑重地许诺。
她胆小怕事,若不趁此机会吐露清楚,给她服下定心丸,恐怕她下来不知还会在心里猜忌多久。
听他一席话后,酒幺有些慌乱。她和重宴的相处方式素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模式,没想到他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而那些话确实是她一直以来都想听的。
悄悄摸了摸自己烫得似要烧起来的耳根子,她想一个人消化消化。
偷偷退到一边,她不大自在地看了看重宴。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我去喝口水。你等一等。”话出口时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其实她应做的是顺势和他互吐心意,两人深层次地交流一番。但关键的时候她却怂了。
说罢就逃似的利索翻身下榻。在触到地面时酒幺尤感不真切,只觉脚步轻飘飘的,如踩云端。
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