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酒幺挺了肚子后重宴便不准她再看之前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本。何况她如今肚子越来越大几近临产,腹中孩子也该有了意识,她更应当清心寡欲一些。
俗话说得好,孩子的教育一定要在肚子中就好生抓起,做好胎教很是重要。
所以重宴早早就吩咐来福来财将酒幺所有的话本收检起来,书架子上摆满《天庭正史详注》、《六界律例》等等等这类。
整日被强迫看这些枯燥的古籍律法看得酒幺得哈欠连天,她不看重宴便执了书在她耳畔读,也是听得她昏昏欲睡。
酒幺也是算有主见的人,不会轻易地就答应。她曾试图与重宴交流,重宴小时候从未接触过那些话本,可他如今在房中术这一领域很是精通,技巧的娴熟远远胜过研究多年的酒幺。她试图以此为事实例证指出二者之间的不必然联系。
重宴委婉客气地拒绝了她,他随意笑笑回应:“从小风流俊雅,无有不能之事。”
“那你应当对栗子有信心,他必将如你一般。”酒幺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重宴一脸担忧,但看着她圆润白嫩的小脸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只在心中悠悠一声叹息:“我对你没有信心啊。”这话他断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