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信服。
看了一眼双目紧阖的阿睡,酒幺默默点了点头,“也好,最近我确实有些乏力,你替我看看。”
当听见房门关上的,床榻上的人指尖终于一动,渐渐地便再控制不住身体隐隐的颤动和压抑的呜咽声。
有湿意划过他眼角,没入鬓发之中,顷刻消失不见。
·
环视过酒幺的灵台,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确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日似有郁结才看上去不大精神。
就在竹岭正打算收回手时,忽然又探到有不对劲,“咦”他面上露出一丝疑惑,轻轻叹了一声。
阿道见竹岭面色有变,当即捏起拳头心中又紧张起来,这大的小的没一个是让他省心的,“竹岭仙官,小酒她无事吧?”
“宫主曾经可与什么人交过手,或曾受了伤?”
“交手么?”酒幺细细思索着,倒真有那么一件,不过对方不是人。
“约莫半年前我与那送信的仙鹤童子......的仙鹤倒是打过一架,只是我并未受伤,毫发未损。”毕竟是一场胜仗,回忆起来酒幺面带微笑。
她生平只打过那么一次,就以完美而优雅的姿态胜利告磬。
她对仙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