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鼻子!”
酒幺见他故作姿态,更是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她清清楚楚闻到他身上有青魇的气息,他还想继续扯谎将她蒙在鼓里?
那她算什么?真是他的家养的盆景月桂么?
“没料到你与哮天犬还有几分亲戚关系。”闲闲接话,重宴一只手支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张牙舞爪,但另一只手仍将她按在丹药上头,使酒幺离不得半寸。
知自己打错了比方酒幺怒喝一声:“你莫要心虚岔开话题!你与......你与帝姬的事若不与本宫主交代清楚,你莫想碰本宫主一根手指头,自己下床去打地铺吧!”
这些争风吃醋的话叫她委实难以启齿。
若是她是个人样,决计不会讲的。
她向来不是不过问他和青魇的事的,今日倒似乎是打翻了醋坛子。意识到这点重宴好心情地拨拨她娇.嫩的叶子,甚至耐心解释:“青魇的确来寻过我。”
果真!酒幺在他怀里屏着声气尖起耳朵细细听着后头的话。
“不过她今日是来辞行。”
“走了?她不是......”不是还要和你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吗?当然不能这样问,所以酒幺愣是把后半截话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