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记仇的人。想到重宴此去少则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酒幺急忙起身整整衣衫就跑出去。
“这一月免了你的酒酿你倒过得潇洒,近日我事务有些多都由得你这样懒散度日。”重宴等得她睡眼蒙蒙出来的样子不住好气又好笑,见阿道还在旁边,于是一本正经地凑在她耳边低声调侃:“可惜我今日就要走了,你白日休息得再好晚上我也是无法陪你的。”
酒幺一不小心又想岔了,静静翻了一个白眼回他:“东海的花也是开得艳的,殿下闲时会不会也去陪本宫主也是不知晓。”
阿道在一旁也看不出什么竖着耳朵也未听到什么大概,看这二人嘀嘀咕咕的样子也是防着自己的。“不中留啊!”心底一声叹息,阿道跺跺脚终于识趣地出门去。
见阿道善解人意地替他二人掩了门重宴才好笑道:“怎的,宫主这样不相信自己?”说着伸手替她撩撩一缕垂在颊边的头发,声音醉如醇酒,只听他轻声地笑:“你且放心,我身边只有这么一朵,有了她其余万花都入不了我眼。”
酒幺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嘴上却不饶人:“你此去一定注意安全。倘若哪里伤着碰着了我可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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