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到自己的本事,重宴甚至想劈开酒幺的脑子替她捋一捋她那混乱成一团的逻辑思维,然而他不能这样主动,毕竟外人在前他不愿扫了面子落个下乘。尤其那个外人还是胤霄。
静静地等待着,黄天不负有心人,重宴终于等到酒幺的目光转向他。
“嗯?”重宴恍若才知晓一般,以你看着本殿做甚的莫名神色对上酒幺。
“殿下,”酒幺眨巴着眼狗腿地讨好地摇晃着他的手,“我只想见见衡娇,知道她平安无事就好了。你替我说说让我见一见,见一见如何......”
重宴似有些不耐,斜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待回天庭我送殿下二十坛子月桂酿。”自知理亏酒幺一咬牙心一狠。
重宴没有反应。
“三十?五十......这样,我曾酿过女儿红,那可是好东西已经藏了两百年,只有阿道阿睡知道的。”再说得多只怕自己这辈子都只能为他酿酒了,事情紧迫月桂林地底那三坛子她送他一坛也罢。
“女儿红?”重宴心念一动,不由得挑眉,“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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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宴敛色看向胤霄:“你不放人,让她见一面总行。”
胤霄轻嗤似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