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雕花木椅上用一种姑且能够称之为深情款款的眼神一点不眨的目光凝视着蜀欢时,下巴差点跌在地上。
对此景阿睡似乎已经见惯不怪,还有点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他:“阿道,你怎的整日缠着蜀欢?老挡着人家做事。”
闻言阿道面上有了点点愠色,他虽是博学多才的童子,酒幺那些情呀爱呀的鸡汤话本也研究过许多,可毕竟这是生平的第一次。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便全然使人乱了套数,他就这样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阿道觉得蜀欢的温柔攻陷了他已牢固千年的城池。
若说他曾经觉得小酒是最漂亮的仙子,那现在在她心里小酒是及不上蜀欢的十万分之一的,当然他只敢在心里这样说。简而言之,蜀欢这一款甚是符合他的审美甚是符合他心意的。
“蜀欢姐姐都没有说什么,你多哪门子的嘴?”阿道快快偷看了蜀欢一眼,见她面上并无异色才恼道。复又十分迅速地整整面色露出一个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笑,跳下凳子行至正核对着东西的蜀欢仰起头含情脉脉道:“那么姐姐,我明日再来。”
酒幺不忍直视托住额头,勉强地笑着:“蜀欢姑娘,这些时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坠入爱河的人都是多情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