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迷迷糊糊地问道,话本还盖在脸上。
重宴走到她身边:“宫主可是劳累了?”
这声音酒幺是极熟悉的,她浑身一个激灵脑中那抹沉沉睡意即刻烟消云散,端正坐起身话本“啪”地掉在地上。“重宴?”她的下巴快掉在地上,他怎么会来?咽了咽唾液她补全后面两个字,“……殿下!”
事情太出乎她的预料,“阿道和阿睡呢?”酒幺没完全回神仍有些木讷。
“他们去将药材放你仓库,等等就来。”重宴语中带着低笑,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药材?”药材拿来干嘛?她心中纳闷。
“听说宫主这阵子酿酒劳累过度,所以特意过来看看顺道送些药材。不想宫主居然还在宫中。”重宴好心地为她解释。
酒幺茫然起来,阿道那厮到底是怎么同重宴说的,她教他的两个说法都是对得上又对不上。连现成借口都传达不好,孺子不可教,泯然众人矣!她暗暗摇摇脑袋。
“呵呵,我也是方才才回宫。”她微微笑着,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见到重宴有些别扭。这人好歹也是继任的天帝,在外历练了几百年才回到天庭不该是很忙么?她与他之前又不曾相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