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事情。
元祁祤低头,凝视着她波光粼粼的眸子,愧疚的说道:“嗯,我是南海国的人,并且,我是南海国的祤郡王。”
云千墨怔了一下,郡王?那不是公主的儿子吗?他怎么会来了东陵国,并且当上摄政王的?
不待她问出口,元祁祤已经继续往下说了起来,“在我八岁那年,被南海国的皇帝上来了东陵国做质子,他们都欺负我……”
云千墨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元祁祤说起他的过往,听他说到小时候老被人欺负的事情,心蔓延过一种心疼。
“后来,我强大了,不光是南海国的皇帝要看我脸色,就是东陵国的皇帝也得听我的。”元祁祤轻描淡写的说出总结。
“祁祤,你母亲和父亲呢?”云千墨忽然奇怪的问出声,刚才元祁祤的叙述中,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母亲和父亲的字眼,不是很奇怪吗?
元祁祤突然不说话了,只是收紧了铁臂,将云千墨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了一样。
许久,在云千墨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元祁祤却低声说道:“我从小就极小见到父亲,母亲她也不喜欢我,她憎恨别人笑,所以府上的人都像木头人一样不会笑。后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