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赵霓裳一看这香囊竟然在宫北寒的衣袖中北搜出,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然后看了一眼宫北翎才又继续低声哭泣。
宫北寒虽然又气又恨,可他真以为这香囊是赵霓裳偷偷放进他的衣袖里的,这会儿赵霓裳也被蜇的太狠,他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一场好好的宴会,被毁了。
出宫的时候,云千墨能够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看,可她不敢回头。
“千千,我……”宫北翎将她拉上了马车,欲言又止,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云千墨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知道什么?”
宫北翎:“知道我放香囊在你身上。”
云千墨点点头。
宫北翎:“知道这香囊会引来蜜蜂?”
云千墨摇摇头。
她虽然对毒有研究,可是对太浓郁的花香并没深入的研究过,宫北翎趁着帮她涂药的时候顺手将一个香囊塞进来她的袖子里,她悄悄的拿来粗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绣了一个“裳”字,她便断定这香囊是赵霓裳的。
当宫北翎回座位的时候,她清楚看见宫北翎对着赵霓裳轻轻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