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戒指已经承受了冰蚕丝的大部分张力和拉力,但可能是之前那钞教导’的确耗费精力,到现在他的指根仍然泛红,细看去还有些地方磨破了皮,大约是发炎了,有点儿肿起。
语琪捏住他一个戒指,想给他褪下来,但还没怎么大动作,萧煜就皱了皱眉,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声嗯低沉模糊,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还是让语琪一下子顿住了手中动作。她抬头去看,萧煜微蹙的长眉轻轻舒展开来,他的呼吸清浅而悠长,苍白的面色也添了几分红润,看上去面容安宁,应该是睡着了,还睡得挺沉。
语琪扯了扯嘴角,心道自己按摩的手法又精进了,便也不再去扰他安睡,悄悄地起身,朝一旁角落里的刘麻子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转回头,她低头瞅他。
金丝楠木质地的扶手,泛着一层温润透亮的光,刚才下滑的手掌此刻重又沿着木纹往下一点点地蹭,没一会儿就悬空了,在失去支撑下无声地往下掉,眼看就要磕在硬邦邦的轮圈上,语琪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给他安放在了镶着软垫的座面上。
她放下手,偏头对跑过来的刘麻子作了个噤声的姿势,压低嗓音问,“后殿有无可暂时休息之处?”
刘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