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笑道:“殿下,这位是薛宛琪郡主……想必殿下有很多话要对薛郡主讲……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一溜烟跑出了军帐,岂料没出两步,顾墨筠追了出来,捏我肩膀的手十分用力。
“痛!小白咬他!”
小白在我怀里呜了一声,合眼不理我,它一定在怪我刚才不许它调戏小少女!
“呜呜——殿下放过我……”我哀叫着。
顾墨筠冷着脸将我连人带狼拖进了军帐,然后无视薛宛琪在场,将我打横抱起坐上了正中的长椅上。
我:“……”
听说古时有位昏君专宠一祸水,“坐则同席,出则并马”,议政之时也将这祸水抱在怀里,玉体横陈地给大臣们看。以至于大臣们羞得语无伦次,朝廷之事自此荒废。
可怜的薛郡主被这一幕羞得面红耳赤、眼神躲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玉牙紧咬、双手握拳。
我自己也羞得不行,哪有这样给人家难堪的,小少女心都会碎的啊!
顾墨筠不以为然,睨着眼看她道:“你父亲跟你怎么说的?”
小少女愣了一下,调整了一会儿心态,有礼有节地回道:“父侯说……殿下天赋英明,才纵四海,文韬武略,威仪天下,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