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年,二十年,不管多少时光,陪在我身边,珍惜每寸光阴,如果有那天来临,也不后悔,是不是?”
我抽搐着双肩,已泣不成声,其实老天能让我重活一回,已是天大的恩赐,若能活得更长久……我牟然想到了情咒,对的!还有其他的办法!我要找到情咒!
他下巴抵在我的发上,轻抚我抽泣的身子:“那天你说错了,连理枝不是指紫藤和云木,它是合生的连理树,相连相依,不是谁离了谁,就能好好活着,而是二者终究不可分。”
我心中一颤,愣愣地看着他,随即哭得越发厉害,应不上他一句话儿。
夏夜静谧,月色水银般流淌,烛火将我们俩紧拥的影子投在墙上,形同一人,密不可分。
他忽然松开了我,展开双臂,道:“给我宽衣。”
我愣了下,满脸是泪地看着他,他眯起幽深的凤眸,说道:“你说要伺候我就寝。”
我下巴掉了掉,抽泣道:“人、人家好、好伤心,人、人家没、没有心情……”
他冷哼一声,佯似扫兴,拂袖转身:“你可以继续抄婚誓了。”
“呜呜,不要—”我连忙钩住他的手指,这人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我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