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顾墨筠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得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顾墨筠每天会教我抚琴,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他禁止我弹曲子,只让我练基本功,先从右手开始练:勾、剔、抹、挑,再到左手的吟、猱、绰、注,我将几个简单的技巧弹了有七八百遍,玉翠和桃红忍受不住往耳朵里塞了棉花,而我一看见顾墨筠过来,十指就微抽,大脑里琴声乱响……
我好奇道:“我这样练琴,你耳朵不痛的吗?”
他悠悠然翻了页书纸:“练得对了我又怎会耳痛?那日的《越人歌》倒让我耳痛了许久。”
我:“……”
我又问:“我练了这么多天,什么时候才能弹《越人歌》呢?”
他轻抬眉眼,问道:“操琴之五功是什么?”
我老实背诵:“指法合宜,敲击不杂,吟揉不露,起伏有序,作用有势。”
“等你练到这一层,再说弹乐曲的事。”
我:“……”
一个月后,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墨筠哥哥,如果我不想学琴的话……”
“没有如果。”
我:“……”
我这是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