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依兰达回过神来,“我只是太久没回来有点感慨而已,港口那个卖烤肉的好像没看到了,我有点饿。”
哈斯勒满腔怅然登时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和着血吞了下去,一言不发地当先朝前走去。
依兰达:“更年期?”
在刻意的打扮了一番之后,梦魇号诸人先后抵达了安倍里,他们选择的是一处比较偏僻的,一般只有渔民才会走的海岸。
这也就是海港的好处了,只要你对这里够熟,任何地方都能悄无声息的摸上来。
安倍里。
这里和她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在这种小地方,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变化。
几年不见,他们经常去的酒馆还是一样破旧,酒保半死不活地擦着杯子,精准地在每一个要酒的人面前重重地砸上一杯劣质杂酒,准确地糊每个人一脸,再喷着唾沫星子收钱。然后就是有人抵赖要赊欠,再被酒保轰出去……
可惜……当时和她一起喝酒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了。
上岸之后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依兰达和尼卡离开安倍里也有几年了,倒不是说找人安排是什么难事,反正他们那么多老哥们都已经死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