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达默默地把自己的战利品朝着口袋里塞了塞。
她也不太清楚狂信徒的意思,也就是顺口问了问打算有机会跟艾尔谈谈,如果说一个两个可能是倒霉催的遇到了自然灾祸,但是如果他们全部都没回去。
……那就是有人不愿意他们回去,这可是完全不同的性质。
这俩倒是说的开心,可他们都忘了……暮晓之晨光会是那么墨守陈规的人?
显然不是。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深夜正在私相授受的一人一鱼被逮了个正着的时候,不但是依兰达,连塔维尔都僵硬了。
它双手捧着酒坛子,整条鱼以一种颇为可笑的姿势僵硬在了甲板上,连弯起的尾巴都忘记摆动了。
天知道它是怎么上到甲板上来的!
看清来人之后,塔维尔把酒坛子一扔,强自镇定地撑起上身,可显然饮酒过度导致尾巴不那么听使唤,它就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扭动了几下之后,终于放弃了,然后还要硬撑起气势,僵直着尾巴颇为不友善地瞪着艾尔。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人鱼的反应实在是太蠢萌,如果在平时,一旁的依兰达简直要笑的直打跌,可现在她自己都满腹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