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女人,这就让我不得不觉得有些伤心了。”
艾尔似笑非笑地抿了一口杯中酒,不做任何回应。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在哪吗?”西涅斯公爵道,“那就是找了勒戈夫去送依兰达。”
“你以为他有多可信,其实勒戈夫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罢了,你以为他会真的遵守骑士的美德?如果他真的遵守,又怎么会在比尔萨斯让那对父女上船?”
“就像你这次选择阵营一样,巴迪斯特主教现在看起来占了上风,可是以后可说不定。”
西涅斯公爵说的话意外的坦诚,他甚至根本没有做任何试探和掩饰,就这么直接了当的摊开在了艾尔面前。
“但是……如果巴迪斯特主教得势,对您也同样是个不错的消息,不是么?”艾尔垂下眼,轻轻地笑了笑。
“爱德华三世已经将消息放了出来,谁要是得到伯爵夫人的眼泪,谁就能得到第一顺位继承权,您之所以安排那对父女上船,为的也不过就是想从依兰达那里得到真正项链的消息。”
“但是您难道没有想过,将消息放出去反而会将这件事的影响扩大化,万一有谁真能得到那条项链,煮熟的鸭子也并非不会飞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