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是有人明白过来依兰达之前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进行一次射箭了,那其实是一个下马威。
至少会将现在她的成功归结于运气的不利声音会小很多。
依兰达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硝烟散去的痕迹,转身时不出意外地看见了水手们几乎要脱窗的眼睛和张大的嘴。
“诸位可要看清楚了,”女海盗顿了顿,带了几分调侃,“说不定又是我今儿运气爆棚?”
有了之前的表现做铺垫,除非这群沙文主义爆棚的圣骑士们当真已经忘了风度两个字怎么写,不然绝对说不出这种无耻的话。
这也是依兰达愿意跟他们打交道的原因,毕竟沙文主义可以后天纠正,可是如果先天无耻那可就是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
“不必了,请伯纳德小姐稍等。”莱文上前一步,本来有水手打算哼哧哼哧给他推来小炮,可惜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连依兰达都尚且是自己推的小炮,难道他堂堂炮术长还会比不上一个女人?
莱文简直是和勒戈夫如出一辙的严肃,只是比起勒戈夫的冷静中带着目的,这一位似乎是纯粹的先天性表情发育不良。
简而言之,面瘫。
依兰达发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