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具潜力奖,又托陆教授的福,高考后,我被保送上了首都师范的音乐系,志愿将来做个音乐老师!
全家沸腾,只有我爸闷闷不乐,嫌我这个志愿怎么就填到了北京,憋了两天,他去上级审调,要求调到京区总部下挂职。
回来时喜滋滋地对冷秦说:“跟你说,小子,你只要缠着我闺nv一天,你就摆脱不掉我!”
冷秦笑:“我并没想过要摆脱您,倒是挺希望您去北京跟我家商量婚事呢……”
一提结婚这事儿,我爸就更不乐意了:“哎哎,妺喜还有两年才到20岁呢,急什么!”
“法律上的程序可以在妺喜20岁的时候走,但在她念大学时可以举办订婚仪式。”这是冷秦提的议——用他的话说,他是为了昭告北京所有高g子弟们——他冷秦名c有主了!也要昭告首师范的所有雄x生物们——勿扰此nv!
啧啧,听着真霸道咧!
全家都通过,只有我爸闹别扭,但他再怎么闹,也闹不过我爷爷,我爷爷是最主张这个订婚仪式,亲自调动军队进京张罗。
我爸对北京一直有怵意,他始终摸不透冷秦家扑朔迷离的政治关系,有时候会拐弯抹角问冷秦到底是哪位神秘人物撑足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