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我爸哈哈大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还敢出来玩nv人!”
冷秦很冷静,不废话,只静静上膛,动作熟练,拇指拨动,食指一弯,摆了个弓步就瞄准。
“再说一遍,想活命就别乱动。”他懒散地看了一眼一直在缩脖子的男人。
那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只听砰砰砰j声,电光火石般,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那墙根儿里传来杀猪般地惨叫——哎呀哎呀我死了啊!
死了还能叫?
我再一看,冷秦已经把枪放下了,赵姓男子抱着头,蹲在墙角里,chou搐着抱头大喊,再看他身后墙上一圈儿,整整一排子弹把他圈在了里面。
“在这圈儿里呆着,不许挪地方。”冷秦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头领着我的腕就往外走,我爸也从跟上来,转身下了楼。此刻一楼大堂,人都跑光了,光秃秃的金se大厅就只有我们仨,冷秦回头问:“骆爷,怎么弄?”
“都秃噜了!我看着这地儿就恨!”
一声令下,二人端了枪就开始朝四处扫s开去,监视器、吧台、客厅的珊瑚、翡翠,电视电脑还有那些花c,统统打了一遍。
所有男人都需要一把枪来发泄,男人的枪,上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