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哎呀老师,你别那么忘恩负义哦,要不是我,你这会儿连动都动不了呢……”
他继续沉默,专心开车。
我从后面贴近他,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那也成吧,到了旅馆,我们再做,更能发挥开……”
他立刻说话了:“施妺喜,你别想了,咱俩不会再有一回了!”
“难道你到了旅馆还要去点特殊f务?”
“施妺喜!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就想你这点事儿呗……老师……”我拉了长音,摸他的脸撒娇:“我要和你睡嘛……”
“滚边儿去……”
“滚也滚到你床上去!”
“死心吧,施妺喜。”
虽然我不死心,但还是撑不住驱车劳顿和这耗t力的极限运动,在他一言不发的回程里,我再嚼词儿也嚼不动了,趴在后座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临近午了,还是旅店的前台打来的——施小姐吗?301房的冷先生今早已经退房,并给您留言——他要转告您——他有事先走了,请您吃过午饭再走,车子也备好了,您吃过饭就会来接您……费用已结,不必再付。
靠!我全身散架,腿心肿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