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之后,当我知道母亲为了家族生意而联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奔溃的,我没办法去接受我的人生里突然冒出一大堆毫不相干的人,尤其还是那种对我来说充满着敌意的人,可这就是人生,你永远无法预料到未来会走上怎样的道路,也无法预料到当下会发生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保持者一颗坚强的心,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能一直勇往直前的走下去。”
那是宋迟暮记忆里,牧黎夜第一次主动说出了曾经的过往,他的语气很平淡,不带着一丝的波澜起伏,他就像是一位叙述者,好像他从来就不曾属于这段往事里的任何一个人。
那之后,两个人在小花园里坐了许久,牧黎夜这才拉着她的手回去,急救室的灯依然亮着,刺眼又恐慌,迟晴美看女儿红肿着两只眼睛,可脸上并没有刚刚那样的激动,她走过去抬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大概就是家人与家人之间的默契,仅仅只需要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知道彼此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一家四口坐在急救室外的走廊上,宋迟暮一直靠在牧黎夜的肩膀上,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最后满脸困倦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迟晴美和牧黎夜在说话,大概都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