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宋迟暮来说,白树是谁早已没有那么重要,那人不过是属于回忆里过去式的一个存在,重要的是当下,她紧紧握住的那一双手,与她携手共进的那个人。
白树对于牧黎夜来说,却是个比苏景行还要重要的对手,那是小女孩心里最开始萌芽时喜欢的对象,是最初的执念,也是她一开始主动给他写悔婚书的原因,他虽然知道白树是个不怎么正派的人物,但也从未想过和苏景行有什么关系,只是今晚,当他站在会场的角落,听到苏景行那样说的时候,整颗心就像是悬挂于高高的悬梁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摔碎,他很害怕她会突然站出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真的?”
宋迟暮肯定点了点头,很认真的看着他:“那段时间我因为父亲的病情,心情忧郁,幸好遇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后来……后来我爸爸真的去世的时候,我还是想不开,患了抑郁症,等我病好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就是这样,其实本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或许是因为出现的刚刚好,拯救了对于我来说,好像变得很迷茫的人生,所以很感激。”
“对不起,我并不想提起你父亲的事情。”
宋迟暮这才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些放松,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