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听了父亲的话,心口也闷闷的,对于父亲杀人的事情,内情他并不清楚,没想到竟然牵扯这么大,赵郁不由得抱怨自个的父亲。
“父亲也是的,为什么要动临江大桥和水坝的款项,明知道这事若是被发现,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赵荀冷瞪自个的儿子,怒吼着叫道:“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赵家乃是朝中新贵,在这遍地世家大族之中,要想不落于人,你知道要多大的花费吗,还有阜城那些人,哪一样不要钱,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赵郁不吭声了,身在朝中身不由已,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其实他们丞相府内里都没有多大的进项,可是和那些世家大族走动,动则上千两,确实要花费不少。
赵郁静默,心里很烦燥,最后压抑下自己的心情,问父亲:“现在怎么办?”
“那两个人必须杀掉,毁掉帐册,只要毁掉那东西,就没人抓到我的把柄了。”
“可是一一”赵郁还想再说,不过最后沉声说道:“我去吧,今日安国候府候夫人去世,府上正是一团乱的时候,我见机行事,一定会想办法杀掉那两个人的。”
赵荀望向赵郁,最后点头,这个儿子虽然不是十分的精明,但也不至于蠢笨,反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