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比如他借助自己曾看某部以父子情为题材的电影首映会的事提到自己和父亲感情生疏听闻父亲品性不端等事,只要这本日记被采信,到了法庭上法官对陆均的证词的可信度会大打折扣。
写到最后一篇的时候,他是真的感触良多,也是真情抒发。可是看到沈博衍的反应,他又有点后悔,也许不该写那么多,只写一篇遗嘱也就够了,让喜欢他的人看到他的难过只怕会更加难过。
几分钟后,沈博衍抽完一根烟回来了,眼睛红红的,他一开口,陆凌恒听出他鼻子堵住了:“这是你昨晚找出来的?”
“是。”
“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既然是两三个月前就寄给你了,他刚去世的时候你就该拿出来了吧?”
陆凌恒早就想好了理由:“我当时翻了翻发现是日记,觉得表哥可能寄错了,我不敢看,想等以后有机会还给他,所以一直都藏起来没打开过。”
沈博衍抓了抓头发。他本能觉得这本日记是陆君乾伪造的,或者不该叫伪造,应该叫补写。但是他又没有证据,陆凌恒的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可是加上之前的种种,陆凌恒的疑点太多了,只差一项最关键的证据,证明他——就是陆君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