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韩紫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直至午间,二人才出门。
按商讨的结果,那日增加的沙袋之中应该参有火药,才会引起堤岸缺口加大,那上前填堵沙袋的人手定会加多,于是局势一片混乱,加上那几日简雁容身体不适,许庭芳定会一心二用,才糟了毒手。
韩紫烟已经备好午膳,许庭芳哪还有心思吃。
这火药是重中之重,管制极其严格,竟然有人从许庭芳眼皮底下调出火药,必不简单。二人找了个借口不吃饭,匆匆往河督府后的火药库走去。
此时管仓库的人早已换了,先前死去的那个人据说早已入土,据说是不小心磕到了头,失血过多而死。
简雁容仔细查看了库房门边的石柱,上面的血迹早已不见,这案桌离石柱有三米距离,怎的就突然磕到了,且那库员在火药库已经看守了十余载,的确有蹊跷。
相视一眼,心意相通,齐步往郊外去了。
此时只有开棺验尸,才能查出真正的死因。
深秋郊外,野草齐腰高,荒坟数座,不见新坟。二人问了几个农夫,皆无所获。按新库员说的地方,定是这里,若是没有入土,那该去何处?
许庭芳舍不得简雁容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