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许公子搂着我不松手,让我误以为他是登徒子之类,故拒绝了,第二次实属无奈,那日我不在家中,我的妹妹冒充了我,父母又从中捣鬼,愣是错失了这段姻缘。若当时我在府内,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爹娘爱财如命,对我一向苛刻,自然不管我的终身大事……”言辞恳切,不卑不亢,无半点忸怩作态。
许临风听完,心中有所感触。他们二人竟情深至此,心中微有感动。
简雁容说完这些,不似起初那般不自在了,她所说即所想,她不想因为许临风因为不想儿子走短袖之路而拒绝自己,甚至暗下杀心。况且此刻她和许庭芳情投意合,再合适不过。
可是,她做对了,却想错了。
许临风怎可能不杀她?她是顾绣后人啊!若查不到顾家儿子,那死的就会是他自己。
“你可知顾绣?”许临风转过身来,目光如同腊月冰棱,尖锐无比,寒气逼人。
简雁容一惊,这顾绣她自是知道一些,且程清芷还送过一些给自己,许临风为何问顾绣之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许临风见她吞吐,心中明白了几分。
“姑娘不必紧张,老夫听闻姑娘曾有顾绣荷包,赠与郭太后,老夫一直想一睹风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