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奔波,连河督府都没时间回。
许庭芳大为感动,有些后悔应该早点出来见程秀之的。一听严容病情加重,忙让马车快马加鞭,往河督府驶去。车厢内许临风闭目养神,两侧坐着许庭芳和程秀之,见程秀之对许庭芳有情真挚,对程秀之的看法也有所改变。
河督府内,众人见许庭芳归来,无不欢喜雀跃。
许庭芳忙着去见严容,程秀之忙着去沐浴更衣。
推开房门,书砚正守在床前,并不知是许庭芳进来。只当是韩紫烟,头也不回道:
“姐姐,严公子怎么还不醒啊?你不是说这次的药方效果很好么……”
“公子!”书砚一跃而起,将眼睛揉了又揉,向许庭芳狂奔过来,“公子,呜呜——你去哪里了,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书砚短短一句话,哭的稀里哗啦,拉着许庭芳不肯松手。
许庭芳一心在严容身上,安抚书砚几句,直奔床边。
严容依旧昏睡不醒,欣慰的是气色好了许多,书砚见自家公子与严公子有话要说,抹着眼泪出了房间。
“严容,我回来了,你快睁开眼看看我,等你醒来我们就换帖,不就雌伏么,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快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