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庭芳不说话,陶不弃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走到窗边,“我沿路寻严容,可是寻不到。”许庭芳一听严容二字,心如刀绞,自己遇刺落水,严容病重,此刻也不知如何了。
闭着眼睛想起眼前的种种。上一次是和严容一起回京时遇到的暗杀事件,思前想后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何要置自己于死地呢?究竟是何人要害自己?
想的多了,头痛欲裂。陶不弃见许庭芳捂着头不言不语,忙准备去喊大夫。
“陶世子——”许庭芳喊住陶不弃,“今日救我之事,还请陶世子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更不能告诉严容。”他必须做好准备,既然对方认定他会死,那暂且不露面最为安全。
陶不弃不乐意了,他想去找严容。
“严容病了,”许庭芳倒吸一口凉气,那几日严容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历历在目,心痛不已,“你找严容可以,只是不知她现在身日如何,方不方便见客。”
“许兄,我们一起去嘛。”陶不弃又拉起许庭芳的袖子,边摇晃便撒娇道。
许庭芳依旧摇头。
陶不弃不解,又心急要去见简雁容,忙追问原因。
“陶世子有所不知,”许庭芳认真倒,“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