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出意外发生水患,牵扯的可是万千百姓性命,无数田地家园。”许庭芳淡淡道,不骄不躁。
简雁容坚持不让韩紫烟和书砚立规矩,四个人一桌子吃饭,韩紫烟一旁坐着,握箸子的手微微颤抖。
清冷的青色或蓝色束身箭袖袍,论公事时便是一身官袍,从不见他穿朱红魏紫绚丽色彩,生活简朴,相府公子,身份贵重峥嵘,却无半分纨绔之气,从未有过私-欲,心心念念只是老百姓。
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君子,自己却要害他性命,甚至陷他死后仍背污名。
“书砚还小,慢慢的就懂了。”简雁容见书砚有些脸红,韩紫烟面色不虞,笑着打圆场。
晚膳极丰盛,韩紫烟的手艺极好,有一道甲鱼汤香味浓郁,简雁容馋得很,接连喝了两大碗。
韩紫烟在她半起身盛汤时,伸手想阻止,半途又缩了回去。
简雁容只当她想帮自己盛又放弃,也没放在心上。
甲鱼汤加了料,男人喝了无事,女人则急病到来如沉疴绝症。
韩紫烟自己没喝那汤。
晚上无事,翌日起床盥漱毕,尚未吃早膳,简雁容忽感下腹重坠,如有刀绞。
极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