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便断袖,跟秀之抢人便抢人,只要严容喜欢的是自己,往后和秀之断了,自己便将她和秀之好过一事丢开。
“虽说人言可畏,可情之所钟,顾不得了。”许庭芳呐呐,看简雁容一只手在桌沿击打,纤长秀美,极想抓住,又害臊,掌心都湿了,手指颤动,半晌没伸出去。
人言可畏指的断袖一癖,情之所钟,他钟情的谁?
顾不得了!
要在断袖路上一奔到底,那自己算什么?
简雁容未料至此时,许庭芳还在断袖路上奔走不回头,不由得黯然,眼眶一红,差点飙泪。
“严兄弟,秀之那头你有什么想法?”许庭芳低着头直盯着简雁容的手,想起迷梦里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形景,俊脸红成大蕃茄,不说与她对视,连抬头都不能了。
扯程秀之做什么?
简雁容心如刀割,自诩潇洒,只是未到伤心处。
忽而,脑袋里轰隆隆闷雷炸下。
难道?许庭芳是断袖,心仪的人是程秀之!
不对,他是至诚君子,若是心仪程秀之,不会对自己还那么温柔体贴。
迷糊里一直喊的也是自己的名字。
心乱了,大理石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