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严容风姿如何?”
“极是不错,不过,比之程秀之和许庭芳,差远了。”冯允酸溜溜道。
赵颂明让他寻机色-诱许庭芳,他虽没断袖之好,攀附权贵之焰却甚盛,很是乐意用美色作晋身之阶,谁知许庭芳对他这个济阳城第一美男诸无异色,程秀之也未曾正眼瞧他,令他颇为受挫。
“要是严容在济阳城出了什么意外,恐怕本府的仕途也到头了。”赵颂明愁眉不已,命冯允:“你也出去找找吧,那班子差役躲懒的躲懒,愚笨的愚笨,不能光靠他们。”
自己好歹是师爷,严容只是一个男宠,居然让自己也出去找他!
冯允暗暗怀恨,不敢不从,出得府衙,寻了处酒楼,要了一壶酒几样小菜慢品细嚼,将寻人差事丢到脑后。
程秀之心烦意乱,执起毛笔要写信质问程新,笔尖醮墨了又颓然搁下。
程新与自己名为主仆,实则兄弟,程新父子俩对他的恩情,说一声比山高比海深亦不为过,为个女人寒了程新的心,扪心自问,真真猪狗不如。
回京后,不知如何跟程新提起当时形势,程东因自己这故丧命之事,若让他知道,委实齿寒,只得另编说辞了。
程新若是要自己再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