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是已送了一本过来给我了吗?”接过许庭芳递来的小册子,程秀之故作莫名其妙。
“这就是我给你的那本。”许庭芳沉声道。
“我就说嘛,肯定是冤枉容哥了,应是有一武艺高强的人盯着我,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后编成话本兜售,这不,过来把小册子偷走了。”程秀之拍手笑道,复又皱眉,“这人是谁,这么盯着我,端的可怕。”
若真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能飞檐走壁的人,要写出晚晚的一切也不难。
难道自己错算了,写话本的不是容哥?
许庭芳沉思片刻,道:“你唤那容哥来见我,我看看。”
“今天怕是不便,他受伤了,走路不方便。”程秀之颇为难。
他倒是实话实说没编造,只是凤眼有柔情一闪而过,许庭芳本就想歪了,见他这般神情,只当他昨晚和容哥纵情把人弄得走不了路,当下也便不再纠缠,只道:“那晚晚许不是寻常人,有人循这小册子追到我头上,来头不小,你小心些,跟谁也别说见过这册子。”
略一顿,又道:“也别说这册子是简家书肆出来的。”
他果然如自己所想,把什么都揽了去。
许临风,你老谋深算阴险歹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