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计划了。
她心里有些叹息,觉得自己是对的:盛京一别,想再见到,没有那么容易。傅青爵有白杨之志,他要长成参天大树,在此之前,儿女情长,都不应该阻挡他的步子。
阻人之路,如杀人父母,不死不休!
楚清露就觉得她和傅青爵没有缘分。
祭酒大人注定不会再来国子监,楚清露在这里待得也没意思。她干脆又入了藏书阁,准备看一天书。她临走前,看了傅青爵一眼。
少年郎衣履俨然,僵立原地,面色白如纸,他目光透过窗子看向外面,幽幽冷冷的。他站得挺拔,秀美的脸精致的眼,罩在金色阳光中,显得有些冷清,有些寂寥。
楚清露静静地看着他,他忽地动作,拔腿向外走去,连看楚清露一眼也不曾。他心里的愤怒和伤心,一定比楚清露更甚。
他想留下她,定然比楚清露自己想留下,愿望要深。
傅青爵便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进了宫,连守门禁军都能看出他的神魂不舍。
宣平帝此时已经觐见完毕心腹大臣,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章。一室沉静,只能听到朱砂笔落声、折子翻阅声,还包括陛下偶尔的咳嗽声、茶盏磕碰声。
一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