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都已经过去四年多了,纪鱼不确信温祁还会如她所想的那样回答。
果真,温祁没有给她想要的回答。
“我看你还是没有清醒。”温祁轻笑了一声,饱含冷意。他丢下手中拿着的西服外套,然后一把抱起纪鱼,强制性地把她抱进自己家里。
纪鱼懵了,她只听到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随后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温祁的家。温祁的力气大得惊人,纪鱼吓坏了。在她又一次觉得地转天旋的时候,温祁把她抱进了浴室,完全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丢进了浴缸里。
纪鱼的后背和屁股与浴缸底部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发紧。她挣扎着想站起来,突觉头顶一凉,立刻僵在原地。
温祁拿着淋浴器的花洒冲着纪鱼的头顶冲水,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水流让纪鱼的大脑立刻当机,连一声尖叫都被冻在嗓子眼。她整个人一下子就湿透,水流带来一阵又一阵彻骨的寒意。
纪鱼冷得瑟瑟发抖,温祁看着她,平日里清透的眼眸此时却深暗着。他放下手中的花洒,重新问了她一遍:“现在清醒了吗?”
“清……清醒了……”纪鱼冷得有点口齿不清,快要当机的大脑被逼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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