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哦?阁老这就要走了?不喝杯茶水?”宁王侯故作疑惑道。
“不喝了不喝了。”王阁老连连摆手,又朝林槐之与月牙儿道,“在下这便回了,今日多有叨扰,日后有空再来看望王爷王妃,这便告辞了,告辞了。”
“那...阁老慢走...老夫就不送了。”宁王侯朝忙不迭上轿子的王阁老道。
宁王侯见这二人走的没了踪影,回头见自家儿子正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只听宁遂邪邪笑道:“还是我家老爹厉害,徒手徒脚上阵就轻轻松松的把那两块狗皮膏药赶走了,只是...父亲大人口中所说的,皇上的那些许诺....都是真的?不尽然吧?”
宁王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只朝林槐之道:“还站在这里作甚么,你媳妇怀着身孕,还不赶紧把她领回屋里去,小心吹了风伤了风寒,有身孕的人可是不能胡乱用药的。当年你舅母就是不听话,偷偷跑出来透气,结果伤了风寒,不用药又一直好不了,后来只好用了点药,以致于生出来的孩子脑子有点不好使,竟往歪门邪道上跑,拉都拉不回来。”
月牙儿闻言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宁遂哭笑不得道:“老爹你至于这么损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