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拧着玉米。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庄稼汉子的话总是很少的,这倒也给了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只不过那晒干了的玉米特别硬,拧起来很硌手,没半个小时手就开始发疼发酸,心里暗恨自己这个农村娃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直到刘大娘在下面叫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拧完的玉米还只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这老两口把这些玉米从地里收回来花了多少时间,要是我的话,没个把月怕办不到。
下楼吃饭,刘大娘一个劲的给我夹着菜叫我多吃点,刘健说要喝点酒,我说你们爷俩好好喝,我晚上还要干活,就不喝酒了。刘健嗯了一声说:“那我们多喝点,晚上就算闹鬼也不至于太害怕。”
他说的多喝点真的是多喝点,父子两整了两可乐瓶子的米酒,吃到最后两父子都开始各种豪言壮语了,听得我是一头雾水。这父子俩还真实在,也不问问我晚上需不需要帮忙。
吃饭的时候商量好,我晚上住刘大爷他们的房间,他们先去别的房间住,这灵神一回生二回熟,知道他们住在这房间里面了之后就只会认这个房间,而不回跟着人的气息走。
吃完饭,刘健和他爸都醉了,电视没看几分钟就躺在椅子上面睡着了,心还真大,我和刘大娘把他们扶到刘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