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也只能自己去找人了。
刚走没两步,就见秋菊刚好领着前些日子来给春喜看过的林大夫走得急促。
“是六王爷怎么了么?”他们似乎是从许珩的院子里出来的,长安心觉奇怪,便叫下他们问。
林大夫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秋菊,像是被吓了一跳,眼底似乎有些惶恐,低头道:“回小姐,六……六王爷他,他不让奴婢说。”
“他出什么事了?”长安也不知道自己提起的心是为何,语气也有些急了,是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特意让人瞒着她。
“奴婢不能说。”秋菊却是意外的固执,心知也从她嘴里问不出个什么东西了,她便想着亲自过去看看,想着春喜还病着,便又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把林大夫带到我那儿,替我前几日带回来的那姑娘看看吧,我去去就回。”
“是!”秋菊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带着林大夫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见着秋菊的样儿,长安更觉得奇怪,也再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抬步几乎是往许珩的院儿里奔过去。
刚到得门口,便闻见了刺鼻的药草味,比许珩身上因常年用药自带的药味要浓得多。再往里走两步,又听到了许珩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