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极坏,酒精充斥,染的一对眸锋含情,迷得人眼花缭乱。
“我保证不脱你内裤。”他的大手不安分,乔予笙用指甲掐他手背的肉,“把我裤子松开!”
谈枭不怕痛,死拽着不放。
乔予笙一使劲儿,他疼得闷哼,“够狠啊,谋杀亲夫?”
“是你自己活该。”
谈枭唇瓣弧度深牵,把她压得更紧,“今儿不信治不了你!”
柒婶端着碗解酒汤上到二楼,听见屋内有声儿,她敲了敲门,“太太?太太。”
乔予笙推了下男人胸膛,“我去开门。”
他眉尖轻蹙,不悦。
“太太,我把汤熬好了。”
“快点。”乔予笙动了动双腿,“柒婶喊呢。”
谈枭翻个身,躺进里面。
乔予笙整理了下衣服,走过去开了门,柒婶没有进来,直接把碗交给她便下了楼。
男人坐在床头,两指按向太阳穴,他今晚确实喝得有些多。
头疼欲裂!
乔予笙坐在床沿,吹了吹汤面上的热气,“给。”
“真贤惠。”
他眼角染笑,倒也听话,一连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