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兽性,隐忍太久,最终,还是发作了。
一时倍觉委屈,乔予笙鼻头通红,眸光氤氲的温热刚出来便被寒风吹冷,然后散在眼睛各处,凉的钻骨。
魏痕能看出来,乔予笙眸底,对谈枭并无半点情欲。
“予笙。”他一双眼直视向前,“这样的婚姻,是你想要的吗?”
那明明就是一道枷锁。
谈枭神色更沉。
乔予笙抬起目光,连外人都能瞧得出她和谈枭之间的猫腻,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到底,她还是得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这不关你的事。”
“予笙,”魏痕有些痛心。
“你走吧。”乔予笙站到谈枭身侧,掩起眼中悲哀,“他才是我的男人。”
谈枭斜来视线,盯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这会儿,乔予笙并没有失去理智,孰轻孰重尚且分得清,谈枭是她要天天面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接下来的日子想要好过点,就该学会装乖。
魏痕眉梢微扬,黑眸在两人之间来回巡睃,事已至此,他并未再作坚持,也可以这么说,是不想看到她再招上麻烦。
再三考虑,魏痕决定上车。
引擎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