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越远越好,越快越好,用她最能够接受的方式。
老天有眼。
历经一年,物是人非,曾经说要陪她一起远走的那个人已不在,她的出国梦成了逃离婚姻的钥匙。
可不管怎么样,这则消息于乔予笙来说,足以令她欣喜若狂。
这件事,绝不能让谈枭知道!
临近深夜,乔予笙醒来两次,一睁开眼,天花板便不停旋转起来,她双手伸出,热得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根本连一点力气也没有。
太阳穴凸凸跳动,又胀又疼。
“柒婶……”
她想喊人,声音脱出嗓子竟哑若蚊音,头顶一圈圈晕眩袭来,那种滋味,弄得她浑身难受。
“柒婶……”
她手臂抬起,犹如千金重,复又很快坠下。
落地窗外,一束景观灯的昏黄探入,光线照耀在床尾,为整间客房披上层微亮。
乔予笙的意识越来越轻,迷迷糊糊中,她鼻翼内嗅到股很熟悉的烟草味,她偏头躺在软枕内,只觉是在做梦,却还是本能的想去求助,“谈枭……”
因她一句话,谈枭明显微怔。
做梦还叫他呢?
这是有多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