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来势汹汹,猛烈而热情,似要把整座城市洗刷透彻。
出租车内,苏堇坐在后排,她侧着头,视线探出窗外,眼见车子路过一个地铁口,朦胧的雨帘中,徐真真熟悉的身影正好从她面前闪过。
苏堇愣了下,旋即折身向后张望。
徐真真徒步走在路边,没有撑伞,顺着那道湿透的浅绿色背影,苏堇能从她抽动的双肩看出她在哭。
苏堇脑海里,陡然想起乔予笙先前说的一番话,她忙冲司机喊道,“师傅,麻烦靠边停。”
晚上,谈枭有趟应酬,没有在家,乔予笙吃过晚饭后回到卧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床头柜的手机正好响个不停。
苏堇说,徐真真在她那里,因为下午淋过雨,她这会儿一直发高烧,昏迷不醒。
挂断电话,乔予笙打把伞跑出大门,拦了辆出租车赶紧过去。
徐真真浑身烫的厉害,她以前堕过胎,由于是瞒着父母,压根儿没有机会做小月子,所以体制和以前比起有明显差异。
未避免烧成肺炎,苏堇等到乔予笙到后,两人将她送去医院。
办完入院手续,徐真真躺在病床上,手背血管插上点滴,灯光一圈圈漾在她脸上,徐真真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