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张桌子,她若真想听些什么,也根本听不见。
傅雪随意要了杯咖啡,她面颜不佳,精神状况极差,看上去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予笙。”沉默半响,她终是开口道,“这么些年,我儿子有哪里亏待过你吗?”
乔予笙双手捧住个透明的玻璃杯,杯子里注满温水,她眼见自己青葱手指被白开水折映的异常粗大,乔予笙如鲠在喉,“没有。”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有更好的选择,我无话可说。”傅雪瞄向她垂下的容颜,语气陡然一转,“可你同别人联起手来对付我儿子,我怎么都想不通!”
“我从未想过要对付谁,特别是宋家。”
傅雪抬眼看见咖啡馆大门被顾客推开,一阵阴风袭卷而入,她越发觉得冷,右手忙去拢紧衣领,“乔予笙,你老实说,老爷子的遗嘱,你和谈枭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
“遗嘱的事,我事先并不知情。”
傅雪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的。”
傅雪听后脸色更加难看,“当初,我儿子为了你不惜同我反目,他拿真心待你,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乔予笙,我真想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