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又怎么可能破产?”乔予笙依旧不死心,追问道,“谈枭,你是不是又搞了什么鬼?”
男人轻晃手中的高脚杯,微风撩过他干净的短发,谈枭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优雅的让人感到自卑,他忽地侧过头,如隼的眼眸同她一下撞上。
“这酒的味道很特别,要试试么?”
乔予笙手背碰过酒杯,将其狠狠挥开,杯口倾出去,红酒撒在地上溅出一条痕迹。
“好,你不说是么?”她眯眼冷笑,“那我就自己去宋家问个明白!”
“你现在可是宋家的罪人。”
“死在他们手里,总比死在你手里好!”
她折过身,玉腿正要往外跨,谈枭猛扬手把她抓住,“宋家的事,你最好少管。”
“我没有你这么冷血。”
“你能够帮到他的唯一办法,就是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的大掌箍住她右腕时很用力,乔予笙筋骨处传来阵酸麻的疼痛,可她倔着张脸,毫不服输,“如果你真的敢让宋贤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去死!”
“我知道你不会死的。”谈枭眼角笑容划开,“因为你还有一个姥姥,她除了你,什么都没有。”
闻言,乔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