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景色一变,却是百年后的场面。戴口罩的白大褂来来往往,她拖着机械化的胳膊腿儿,被三个粗壮汉子死死摁在椅子里。
面前的男人摇了摇头,举着手中的镊子。“别动,你脑子里的芯片容量不够,必须置换新的版本,注入最新版本,你会比x公司那些黑客还厉害,可以从容穿过s研究的防火墙,随随便便拿到国家最机密的文件。多么诱人的光景,你挣扎什么呢,反正都这个模样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男人用手术刀划开她的脑壳儿,用镊子取出脑中的芯片,又放置另一块更大的芯片……
疼吗?不疼,因为她的肌理早已死透,尽管外形还是人的模样,皮肤下面的东西却早已都是机器。不,脑子还是活的,整个头部都是真正的人类感官,诸如脑血管脑浆之类都是真的,可惜在机器精准的控制下,即使开了壳儿,脑浆和血液也不会迸出来……
可是,正因为这样,心才是疼的。疼得仿佛千刀万剐,疼得仿佛已经死过好几回,疼得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
隔着模糊的视线,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直在门后窥视的那个戴眼镜男人。
每次手术,每次研究,他都在,只要进了这科研室,他就从无处不在。
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