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波受了很重的伤,叶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半扶半扛送回她的房子,打开房门把人丢到地上,她也快虚脱了。
“我胸口第三根肋骨下挨了一枪,得马上取出,”丁波喘着气,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来,指着某一处,“那个柜子第三层,有绷带、镊子、消毒的药水,去拿过来。”
叶缘见她伤得恁重,也不计较她的语气了,依言去拿东西。“还能动不?”
丁波半翻着白眼:“离死差不多了。”
这是要她帮忙上药去弹啰?这种事儿她没做过,算了,送佛送到西。小手用力一扯,把她衣服直接撕开,那比她还扁平的飞机场真叫人无语。
“卧槽,你那么暴力干嘛!”丁波吓了一跳。
“不撕衣服怎么上药,我可没那个耐性。”叶缘拿起镊子,夹住深陷伤口处的异物。深吸口气,猛地用力,“忍住。”
“啊!!!!!!”一声惨叫撕破长空。
“废物!”叶缘斜她一眼,麻利消毒,上药,包扎,她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步骤简单,对她来说也不难。
“你让我拔一个试试!”丁波靠着床脚喘着粗气,浑身汗如雨下,疼得五官扭曲成团,眼泪都飙出来了,头发更是一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