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房门,黑暗中,得逞的坏笑点亮了乔珊荃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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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乔珊荃一觉睡醒,惊喜地发现困扰自己多日的鼻塞和头痛不翼而飞!
感冒好了?摸摸额头,不烫了!
乔珊荃大喜,冲了个澡,一身神清气爽地下楼,费里正坐在沙发里,满头毛躁,顶着鸟窝头,眼下挂着黑眼圈,哈欠连天。
仔细检查了垃圾桶,乔珊荃故作惊讶地走过去,挑起男人下巴左看右看:“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气味?让我看看,难道你……”
拍开她爪子,费里郁闷极了,难道在她眼里,他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野兽吗?没有她在身边,他的热情变成了独角戏,提不起纡解的兴趣。
他高大的雄躯挤在沙发里,一整夜无法合眼,满脑子都是她。
身体忠实地为之坚硬、火热、胀痛,但是他不愿意用手,近乎自虐地延长了求而不得的空虚与痛楚,用来惩罚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
“我们来约法三章吧,大胡子。”想了想,乔珊荃挤在他身旁,抚摸他肌肉紧绷、线条流畅的手臂,“以后我不再随意说离婚的事情,你也尊重我,不要再对我设计的事情指手画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