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色不明的凌晨,她落荒而逃。
甚至没有靠近了再确认一眼的勇气。
她一度以为是任铮趁着她酒醉不清醒的时候,冒充那个男孩迷奸了自己。
这着实龌龊又恶心,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放浪的样子,付絮有种被凌辱的感觉,偏偏还不知道怎么追究。
她没有证据,也不敢当面跟他对质。
如果不是潘潘带她去找夜店经理要男孩的私人电话,好弄清楚那晚中途换人的经过,她可能还要误会更久。
夜店经理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听了她的讲述立刻联系酒店调取了走廊和电梯内的监控录像,确定当晚中间回酒店和最后离开房间的男人是Kyle。
kyle是沈冬绪的艺名。
经理还问她需不需要过去亲自核实,她轻轻摇头。
任铮也真是冤枉。
时至今日,她终于有机会问出口,“当时你为什么会戴着任铮的手表?”
“那晚我朋友发来信息,说他可能摊上事了,让我赶紧过去救命。我到的时候却只看到他们一群人在嬉嬉笑笑的喝酒,其中一个家境比较富裕的学长把他的表解下来给我戴上,说暂时放我这里。”沈冬绪弯了弯嘴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