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气还是难纾,到了叶胜男跟前就越发不能表露了。
叶胜男为他怀育子嗣已十分辛劳,如何还能再让她为他有心的。
所以薛云上每每来看望叶胜男都是笑颜而对。
这日薛云上喂叶胜男吃了保胎药后,手轻覆在叶胜男的小腹上,轻声道:“今日他可乖,有没闹你?”
叶胜男一面拿帕子擦着嘴角,一面道:“这才多少日子,那里就能闹我了。”
薛云上道:“这可未必。童神医说了,不少人就是在这关节上让孩子闹得害喜,吃喝不能的。”
叶胜男笑道:“可见我孩儿是个孝顺的,并未闹腾过。”
薛云上也笑了,指着叶胜男小腹,一副严父的样子道:“如今还该如此,万不可闹腾你娘,她怀你可不容易,吃了多少苦汤药子的。”
叶胜男还笑道:“皇上觉得孩儿能懂了?”
薛云上道:“现下不懂,只要日日耳提面命的,终究有一日能懂的。”
又说了好一会子儿女的闲篇,叶胜男看着薛云上眉间的疲惫,便拉他在炕上歇一会。
薛云上却说:“今儿是不能歇了,前朝好多事儿。”
叶胜男道:“我也听说了,太妃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