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整日只知道问道炼丹的丈夫,薛云儿脸上的笑还是僵了僵,末了道:“如今谁还敢指望他?只盼我儿能好便完了。”
太妃知道孙女心里的苦,揽她入怀轻抚其背道:“难为你了。只是别看如今是大事成就了,可那些年你婆家做的事儿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可是倾巢之祸。有个万事不管,沾不上边的,也能给周家留个香火。”
薛云儿道:“孙女知道的。”
罢了,薛云儿再不说话。
而在宫里。
杜惠儿见杜婉儿十分惊诧的样子,才要悄悄拉着姐姐,就见叶胜男从案上抬起头来了。
叶胜男将卷宗放至一旁,这才道:“太皇太后的丧仪虽未出四十九日,可日子也到了年根底下了。这年无论如何不能热热闹闹地办了,但也不能马虎了,就是元正那日的大朝礼便万万不能免了的。”
在叶胜男开口说话之时,杜婉儿便回过神来了,所以忙道:“徐尚宫说得是,就不知今年是如何一个章程。”
叶胜男一面掂量,一面道:“前朝便罢了,自然有皇上主持,可如今皇上后宫中并无正经的主子娘娘。”
杜婉儿和杜惠儿对看了一眼,正当杜惠儿以为姐姐不会为叶胜男分忧解难时,就听